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 说完,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,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陆薄言动作很快,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,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,发梢还滴着水,苏简安皱了皱眉:“你头发没擦干。” 可是什么都没有。
她嬉皮笑脸,苏亦承却是心烦意乱,把手上的外卖袋子往她手里塞:“我是担心你的智商。” 陆薄言的手无声的收成拳,克制住那种会吓到她的冲动,十分绅士的做了个邀舞的动作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 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看着看着,她居然有些走神。 如果不是韩若曦提醒她去看当时的报道,她不会知道陆薄言为婚戒也花了心思。
“爸!我回来了。” 李婶像看到了救星降世,高兴地点头,找袋子去了。
苏简安冷冷一笑:“我说过你泄露我资料这件事算完了吗?你随时可以去警察局找我算账。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,袭警和妨碍公务,轻则拘留,重则判刑。有过案底的,可能会判得更重。” 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
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特意把名片给陆薄言看:“他说一个星期后开业!” 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,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,走过去拍了拍他:“想什么呢?走了。”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 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
陆薄言随手捏了捏她扭伤的地方,苏简安疼得差点要跳起来,恨恨的推了推陆薄言:“你故意的!” 她在强烈的羡慕中给陆薄言磨好了咖啡,送回办公室,直接走到他身后把咖啡放到他手边:“陆总,咖啡好了。”
陆薄言推上抽屉:“偶尔。” 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?
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 这时的公司大门前,职员进进出出,苏简安缩在陆薄言身边尽量避开他们的视线,却不料陆薄言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。
Daisy从座位上站起来,示意韩若曦止步:“韩小姐,陆总在忙。” “我哥!?”苏简安惊喜地粲然一笑,“我当然没事!”她穿上鞋子就跑进屋了,完全不管身后的陆薄言。
这一刻,也像是做梦。 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真相,但一看陆薄言这眼神,过来人都懂,识趣的闪人,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。
苏简安摇摇头,还来不及说什么,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: 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 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,掩饰着心底的忐忑,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,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。
苏媛媛脸色一白,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苏简安。 突如其来的客气和生疏,让陆薄言的目光冷了下去,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:“没关系。”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 fantuankanshu